已滚去wb爱咋咋

ID消九。

换房子了,lof晚安

【月老】逢

只是想试一下。

 @二ノ城 谢谢借用角色~

捏了一些城中的设定,如有不妥之处下回就不这么写了果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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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时,日夕,黄昏已至。和尚一手拄着竹杖,迈入了华灯初上的月老城门。

告别了刑山沅水,进入中原月余,日日徒步修行,辗转来到了这里时,也已是乍暖还寒,微雨轻云的季节。

往前走,人声渐次多起来,不过是城门口这段短暂的路,他便已然明白作为繁荣的商业市镇以及南北交通不可或缺的枢纽,月老城必当是名副其实的。

日偏西,和尚在渐渐降下的凉意中停下了脚步,如今他已站在了城中一条大道的一端,脚下是流经半座城池的潺潺河流,此刻的桥上熙攘喧闹,马车行人穿流其上,石质的坚固桥梁仿佛都在微微震颤着,默默承受着。

立于桥旁的僧人看似略有迷茫,侧过头,只手抬起头上斗笠的边沿,对面楼外已挂出的灯笼明晃晃的,光线从细竹片编制的缝隙间悄声漏入,掉落在他的脸上,而斗笠下隐约可见那双安然紧闭的眼睛并未因此而睁开来,甚至连眼睑轻微的挣动都不曾有过。

然,耳边是来往的人声,种种交谈声、嬉笑声、孩童的戏耍之声、客商赶路的的疾走声、擦肩而过的路人身上名贵布料细微的摩挲声、弛过身畔的马车车轮与地面砂石摩擦碰撞的响声,不远处消失在铁匠小铺门外的脚步声与屋内隐约可闻的铁器敲击之声;突然拂过的风声、脚下的流水声;以及,自脚底传入耳际的微弱嗡鸣——月老城此刻激烈灵魂的回响。

如此,他只要听得到,便好。


和尚本是蛮地深山中一座佛寺中的僧侣,寺庙不大,僧众也是寥寥。蛮地山民乏人教化,贼盗之事时有发生,学佛之人也甚少,最艰难的时候,寺里几乎没有香火,众僧也只得下山数里化缘才能勉强维持。

但和尚依旧喜欢那座不大的石头庙宇,待得草木舒长,在寺中檀香萦绕的午后,他经常摸索着院墙上斑驳的苔迹刻痕,坐在院门口的大树底下,听一切可以入得耳畔的声音,手指摩挲着随手捡到的石块,数着石上的细缝,有几条,几寸长,渐渐了解,心生欢喜,从而感觉内心无比平静。

他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姓甚名谁,道是缘分已尽,即便想要了解也是无可奈何,如今再相见也当是与路人再无甚分别了。

为这段因缘和尚释然的很快,虽说当时年岁尚小,何谓亲疏他还是懂得的,师傅是他在这世上最亲的人,毕竟当初如若不是师父慈悲,他这条命应该早已经烟消云散了吧。

师父曾经叹过,藏念,世间之事福祸不定,眼见得不一定是好的,也许看不见便是多一份清静,多一份纯粹,如若见得了这百般世界,早晚会生眷恋,生执着心,种种业障现前,今后得度与否也就未可知了。但目盲终归是你的累劫的业障,而今生是否因祸得福,便全要看你自己了。

入得佛门,今生便是能得了解脱之道,娑婆世界众生苦难,得了这样的机会,自当好自珍惜。

而十九年过去,他便也就真的没有太多挂碍,诵经,习武,心如止水。

他自以为他的缘分一直会在这里。

而此次远行,却是师父最先提起的,那时他端坐于蒲团,听师父道是久居山林,挂念故知同门,要他捎一封书信与那位师叔,说到这里,须发尽白的老人顿了一顿,告知了他这次远游的目的地,便是那月老城郊。

和尚当然明白师父是实心想让他入世磨练一遭,可语气中不同于以往的异样他隐约听出了,却并没有多问。

如此安排,定是自有他的一番计较吧。


谁知事情会变成现在这般的样子呢,和尚兀自轻叹一句阿弥陀佛,走上了石桥。

回想起最初那日打坐静修一夜后,只是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妥,气海莫名受封,内力凝滞,虽然拳法套路并不见遗忘,直至今日也并不影响行动,只是兼程北上至月老城外时,也已然是疲惫不能行。

渐渐明白自己身上定然是发生了什么,预感称不上好,猜得出一二,却也没有办法想出个六七八。

索性便不再胡乱猜测专心赶路,一心思量着等到入了城见了师叔,答案自会明了吧。

也许当真是劫数到了。


和尚沿着河流而上向西行,天色渐黑,沿河的灯火一盏盏亮了起来,河边的店家小贩叫卖声不绝于耳,应当是到了较为热闹的晚市街上了,犹豫了一下,人便抬步拐到临近水边的行道上。相对大道的喧哗,小道上三三两两的行人结伴漫步乘凉,微风阵阵,好不惬意。

于是和尚也不由放慢了脚步,走在便道上,脚下的青石板微微凹凸,他听着水流潺潺与风中柳叶沙沙的轻响,竟也就想起了故地山林间的那座石寺,稍一恍惚,心间竟泛起点点近乎转瞬即逝空落。

在水边停步,拾起脚边的石子,入手触感稍显滑腻,裂痕也较之山石窄而浅,和尚把石子在手上掂了一掂,抬手便将它向水面掷去。

用石子打水漂是自小师兄们便经常带他在河边玩的小把戏,可他对此却一直不太在行,只是对石子在水面跳动的声响莫名的偏爱,每次央擅长此道的师兄不断掷出石子,也不过是对这细微却悦耳的声音有些入迷罢了。

如果对此的喜悦之情也算得上一种执着的话,他恐怕的确早已是执迷不悟了吧。

听得咕咚两声,石头在水面上跳了一跳便咕噜噜钻入水中沉向河底,他听了片刻,待到石头落到河床上,才抬起头,却隐约听得不远处的河面上有石块悍然入水而激起的水花四溅的声响。

于是心神不由被吸引了去。

仿佛是拣了路边最大的石块投下水,飞起的水花几乎溅到了那人的身上,可那人却似不以为意,只听得又一块石头入水,声音震荡着和尚的耳膜,思量着,他抬步走了过去。


“阿弥陀佛,这位女施主。”

和尚知道女子抬起头了,手上却因托着不轻的物什而无法合十起来,只得老老实实地蹲在地上,一手抱石一手执礼,竹棍就躺在脚边,可怜巴巴地看着这一切。

坐在水边的女子呼吸一滞,咦的一声轻叫出声,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家伙,似乎也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有些摸不着头脑。

身边突然蹦出一个和尚,任谁也会惊讶的吧,有些歉意的向对方揖了一揖,和尚将从女子身边拿走的石头小心翼翼地放到身后,道:

“恕小僧冒昧,烦请女施主勿再做这等危险之事,雨后天气尚凉,地面湿滑,此处河水又深,一不留神便难免湿了衣襟,再者,凡事俱可随心境而转,施主不好拿自己的健康开玩笑。”顿了一顿,和尚把一直攥在手心的扁平石子递到女子面前,笑道。

“若是不弃,可否以此代替?”


“原来小师傅也会玩这种东西。”女子似乎对这种东西很是拿手,几个来回下来,掷出的石子便可在水上跳上三下有余,虽然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倒是也在情理之中。虽然和尚并不清楚女子这时的表情,可时不时跃入耳畔的轻笑和水波震荡的声响几乎是立时便让他了然了。

“小僧惭愧,既是有如此凡心才更需要精进修行才是。”也算是可以逗人开心的方便法门罢。

于是和尚隐去未说完的话,就这样做了回答,停下手,拍了拍衣襟,听着女子又掷出一枚石子后,笑声和着有些雀跃的声调传来。

“可是小师傅看上去真是乐在其中。”

“女施主说的是。”

和尚笑着应和,又掷出一枚石子,依旧只在水面跳了一跳便沉入水中。说也奇怪,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不多时,和尚便收了手,站在一旁的柳叶下袖着手拨弄着念珠默诵佛号,有一搭无一搭地只是听着,不知不觉时间便也就过了。直到对面女子突然站起来,拍着手上的灰土,回过身,语带笑意地朗声:

“感恩大师今日相陪,但恕小女子直言,现在依然有一事不明。”

女子身量并不高,听声音年纪也尚轻,当是如玉带花的年岁,而身上除却钱袋中偶有钱币碰撞,听不到任何环佩之声,与之相当的,他同样也嗅不到任何的脂粉之气,只觉得鼻尖微凉,鼻腔中充斥着淡淡青草气息。

想着对方言语大方不拘,倒也不见得不识诗书,兴许只是附近普通农家女子呗,和尚这样想着,迎着并不甚明亮的光线,稍稍躬下身,双手合十朝对方揖了一揖。

“不敢,小僧法号藏念。女施主请讲?”

对方似乎一瞬间停下了动作,比起仿佛是有些惊讶的吸气,更像是在思考要从何说起一般的,沉默中,和尚安静地站在原地,等着对方开口。

女子在这之后沉吟了许久,再开口时语气已然有了微妙的变化,却依旧是未改的直爽。

“那,且问藏念小师傅,对月老之毒了解多少?”只听得清脆明亮的嗓音在耳畔响起,爽利悦耳,只是和尚却不甚明了似的摇摇头。

“女施主?”

"您右手上的红线是月老吧。"

听至此处,和尚怔了一怔,待反应过来了却也只是笑着,一句佛号低吟而出,“阿弥陀佛,缘分所致。感恩施主,小僧知晓了。”

有如醍醐灌顶一般,他的确是明白了稍许个中因缘。行道的这几个月中,和尚常有耳闻此毒的厉害,这个名为月老的奇毒不知以何种方法在江湖之中蔓延开来,竟也在半年之内相继夺去了不少江湖客的性命,每每所到处有人谈论至此,皆是唏嘘之声不绝于耳。

人说月老主司姻缘离合,乃是出家人大忌。中了名作月老的毒,不管是否天意如此,终归是修行不足,这烦恼丝缠在小指上,和尚看不见,自有人看得见,与其羞愧于此,不如在寻找解毒的方法的同时精进功课才好。此次大抵是佛祖慈悲考试与和尚,这一劫欲过,定是不太容易的。

“小僧天生目力不济,对此不曾留意,只知这毒可致命,两月后必亡。女施主这样一说便是提点了小僧,小僧感恩不尽。”停了一停,和尚没有顺势问些其它,只是弯下腰拾起地上已落了水汽的竹棍,握紧。

“小师傅,对不住,小女子并不知这些,只道是小师傅习惯于闭目修行...”明明是姑娘家,讲话习性却男子气十足,饶是如和尚这般也对此生了趣味,开口柔声道。

“没什么要紧,倒是小僧有事想要麻烦女施主了。”

“请讲。”

“姑娘可是知道西山古寺慈明寺?”

“晓得,但那恐怕需要近半日的脚程才能到达。”女子答得干脆,顿了顿,又找补道,“小师傅今晚还是寻个住处歇脚吧。”

和尚本也在路上也做了打听,听闻城西山麓处有座古刹,如今依旧香火不断,甚是殊胜,想来应该是师父所说的那座寺庙了,只是如今未到寺中便已出了这等意外,和尚本一心想着先将这信送到师叔手中,然后便出城去的,现在恐怕是不得不打消这念头了。

他尤记师父在他临行当日那一瞬的迟疑,料是事出有因,却不好妄自推断,只等见到师叔便会有解答了吧。

百般疑问堆积,更甚诸多业障缠身,和尚终是敛起些许笑意,说道。

“实不相瞒,师父交代小僧向那寺中访一位相熟,小僧自知现在天色已晚,烦请女施主慈悲,可知这附近有甚么可做留宿的草庐茆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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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篇流水账。

写到一半就不耐烦起来,最后尤其草,写完之后感觉又不太对劲(躺),擅自加了些没商量过的东西,不好意思希望没有ooc.....

和尚真的是误会了点什么似的......

这个光头有点奇怪有点烦,陈姑娘手下留情233333

人言玩物丧志......怎么又和初设不一样了呢【邓布利多摇头gif

残疾人还真是不方便TAT,各种意义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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